人物设定

Kedagna留言 | 贡献2021年6月20日 (日) 16:56的版本

角色国籍

科莱联邦

杰格娜 维斯利尔德

若此后即为永夜,我愿做那唯一的烛火。

——杰格娜 维斯利尔德《烛火》(N.768.1.4)

新历761年,杰格娜 维斯利尔德离开了生活二十五年的故乡洛伊萨,只身向着科莱联邦的心脏——克加瓦斯克行去。带着与逝者的约定,也带着旧时的梦和此刻的彷徨。

杰格娜出生的那一段岁月正是科莱联邦民族矛盾日渐加剧,民族主义不断抬头的时期。新历739年迪克塔托上台之后,科莱联邦对克萨兰采取强硬政策的同时,也在国内大肆宣扬民族仇恨。这使得霍利因到希诺德时期洛伊萨地区本有所缓和的民族矛盾再一次地凸显起来。

新历754年,科莱联邦与克萨兰联社在边境进行了自新历737年以来的第四次对峙,克萨兰旧都里维尔的科莱移民居住地受到了克萨兰民族主义份子的大规模打砸与抢掠,多名科莱人遇害。消息传到科莱联邦国内,引起了一片哗然。洛伊萨地区的部分克萨兰人居民也受到了科莱联邦内部极端民族主义份子的报复。科莱联邦在11月签署了《第1861号法令》,取消了克萨兰人的失业补助、医疗保险、养老金等诸多福利,这致使新历754年到新历756年洛伊萨的数十次游行,但都被政府暴力镇压,目睹了这一切的杰格娜放弃了原本做一名文学家的想法,决定同她的母亲一样从政。

杰格娜在父母的影响下过着一个充实而美好的童年,这奠定了她未来的政治主张中看起来有些理想化的想法。她的父亲罗根 维斯利尔德年轻时在科莱联邦的乌达尔斯包办了工厂,在新历721年的科莱-诺斯塔尔战争之中接到了大量订单,因此大赚一笔。在此后的四十余年内,罗根成立了罗根集团,并借着自由科莱党上台后他来到了洛伊萨,投资高新科技与国防,并通过优惠政策与政府的支持,一度占据了大量的市场份额,罗根借此跻身了科莱联邦的富豪之中。杰格娜的母亲埃米琳 潘森德纳则是科莱联邦全联邦会议的一名议员。尽管多数人怀疑罗根与埃米琳的婚姻属于一次政治联姻,但不可否认的是婚后二人的感情十分紧密,并且彼此支持着对方的事业。埃米琳作为新历8世纪女权运动的先锋,在民众中有着良好的声誉,她主张公正、平等的价值观深深影响了杰格娜,并使杰格娜坚定了信心,继续自己的事业。埃米琳不仅主张男女平等,并且在民族问题上,她也依旧坚持她平等的主张。对埃米琳来说,一切民族问题的根源说到底是经济与教育的不公正。这种观点也成为了其在748年全联邦会议议员选举(其所参加的最后一次议员选举)失败的原因。杰格娜后来在自传《烛火永燃》之中这般评价她的母亲:

“她像是长夜中的明星,照亮了联邦本昏暗的政坛,也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杰格娜在母亲的安排之下在新历758年进入洛伊萨大学政治学专业就读并在此结识了克萨兰人李 诺克西尔。李诺克西尔是一名联社主义者,两人在洛伊萨大学的一次辩论会之上相识,并在此交流彼此的政治思想,诺克西尔对杰格娜的影响是极大的。杰格娜在此之前的政治观点还未成熟,在与诺克西尔共同的学习下,杰格娜的政治立场倒向了联社民主主义,并最终形成了“新坚铁主义”。

诺克西尔出生在洛伊萨的一个小资产阶级家庭,在对克萨兰人的迫害之下,他仍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洛伊萨大学,并在此学习政治学。在以科莱人为主的学校之中,他尽管饱受着歧视与嘲笑,但他并没有走向极端,相反,他愈发地渴望一个平等的国家,为此,他学习起联社主义。在辩论会结识杰格娜后,两人的关系逐渐紧密,共同参加了数次辩论赛。在759年与杰格娜约定一同去首都参政。

但新历759年9月13日,诺克西尔在一场游行之中被军警的子弹击中胸膛,杰格娜在赶往现场后将其送至洛伊萨的医院之中,但为时已晚。诺克西尔的一生并无太多的波澜,只是在日复一日的游行之中见证暴力,见证歧视,见证死亡。这一次轮到他自身之时,除了释然,便只剩下了对那唯一的密友——杰格娜的眷念。9月4日的凌晨,诺克西尔在弥留之际,对着杰格娜说到:

“死亡是一个人生命的一部分,我们于此存在,于此逝去。重要的不是死亡,是我们曾经活着。为了改变现状,不能没有死亡,不能没有牺牲。愿你成为永夜之中的烛火,我的挚友,杰格娜 维斯利尔德。”

杰格娜铭记着这般的话语,铭记着悲哀与痛苦,直到十余年之后。

新历761年的9月,杰格娜提前从洛伊萨大学毕业,来到了首都克加瓦斯克。在家庭的支持之下,杰格娜加入了当时的前进党,但前进党内部的腐败与无能让杰格娜深感厌恶。新历762年7月,杰格娜加入了当时日渐式微的自由科莱党,并决定亲手剥去自由科莱党坚铁主义之中令人厌恶的部分。家族的支持是杰格娜不可缺少的援助,这让她在自由科莱党的内部顺风顺水,并在新历764年通过党内选举成为了党领袖。随后的一年中杰格娜逐步驱逐了党内的反对派,并在此后的一年中逐步确立了“新坚铁主义”

“新坚铁主义”是杰格娜的施政纲领,杰格娜将原自由科莱党的坚铁主义之中民族主义部分去除,并加入了联社主义的内容,从政治上要求民族平等、肃清腐败并要求进行大规模的政治改革。经济上则要求国有化重工业并拆分垄断企业。同时也要求以武力捍卫独立与自由的主张,要求进行集权。

反垄断的主张不仅不被垄断公司接受,甚至也不被罗根集团接受,但杰格娜的父亲已于新历763年逝世,杰格娜作为他的唯一继承人,获得了罗根集团68%的股份、7亿科诺。这些遗产也为她日后赢得选举奠定了基础。杰格娜常穿梭于克加瓦斯克的大街小巷,一如她在洛伊萨时听诺克西尔所说的:“与一位普通人交谈十分钟胜过一千张民意调查表。”

她常乘坐出租车,在与司机的交谈中聆听其对政府的意见,并时不时地与群众进行沟通,有时则去工厂充当临时工来接近群众。她从群众的口中听到了诉求,而现在,是时候将诉求付诸实践了。

新历767年,杰格娜参加科莱联邦联邦总理的选举,并在全国各地得到了较高的支持率,她发表了多次讲话,最为成功的一次便是768年1月4日所作的演讲《烛火》。她的竞选口号是:“没有救世主,但有人民。”

新历768年,杰格娜 维斯利尔德当选,而此刻的她,不知将在未来是带领科莱联邦这一座旧夜之中的灯塔,照亮希望所前行的航向还是将其再度推入深渊。

附:

杰格娜 维斯利尔德 《烛火》

N.768.1.4 1:30PM-1:40PM

一百六十四年前,总理弗诺瑟将旧王权与人民身上的枷锁一并扫入了历史的垃圾堆之中。但直至此刻,我们的精神仍被各式各样的枷锁所束缚。这些枷锁或是主流的观点,或是舆论的影响,或是扭曲的事实,或是压抑的文字。这些枷锁不再是被钢铁所铸造,而是被,被,被一切看起来美丽的金属所锻造。

但它还是枷锁。

它仍束缚着希望,束缚着理想。它松放了你我的身躯,转而束缚你我追求自由的灵魂,束缚你我追寻的一切美好与未来。

我们在儿时都听过,神明用了六天来从光明中创造世界此后的几十万年则被人类用来给世界充满黑暗。他们将这种黑暗称之为现实,称之为真理,并以此践踏一切理想,践踏一切被他们所轻视的希望。而这种刻意的现实已经持续了几十万年,既然如此,为何不肯让给理想哪怕一天?

我所出生的城市洛伊萨,那里充斥着暴力、不公与悲哀。脏乱的贫民窟错落有致地分布在郊区,穿梭在其中的平民衣衫褴褛,不被重视,不被在意,连他们的死亡也不被铭记。他们得不到救助,得不到医疗,得不到平等的对待,得不到耐心的指导,甚至得不到在生活之中的一丝希望。他们生活在被疾病与贫穷包围的世界,而这一切只因为我们的漠视、我们的淡然、我们的迫害、我们的不作为。这一切本不该发生在昨天,这一切本不该遗留到今天。

我们也曾受过疾病、战争、饥饿与寒冷的包围,但我们团结一致地走到了现在,并一同开拓未来、找寻希望。我们不该因大多数人的选择而抛弃少数人的未来,也不该因媒体的引导去嘲笑、去讥讽、去毫无理由地憎恨。我们忘却了过去的苦难,就是对现在的背叛。我们忘却了现在的不公,就是对未来的辜负。

我常常被称为商人、政客、理想主义者与平权主义者,但在此刻,我与各位都是人类。你我不该因民族、性别、宗教或是任何其他区别而产生不平等,更不该有人支持、传播甚至用法律将这种歧视变得理所当然。是的,请让我再重复一次,你与我都是人类,而追逐自由与平等,是人类的天性。

从二十九年前开始,自由的故乡——科莱联邦日复一日地在被刻意激化的民族矛盾、性别矛盾乃至一切被利用的区别之中堕落,它不再如以前那般开放与包容,而是变得落后,变得腐朽。

现在,请如61年前的霍利因总理那般高喊:”让联邦再度伟大!“用我们的智慧、力量、文化、艺术乃至我们的一切让联邦再度恢复往日的辉煌,让自由的曙光照进这不见一丝光芒的旧夜之中。

有人同我说:“我们所处的,是被黑暗所包围的永夜。”我现在作出我的回答:“若此后即为永夜,我愿做那唯一的烛火。”

格莱特自由城邦

巴格莱斯 东布罗夫斯基

我所做的一切将引来无数反对,但历史会判我无罪。

——巴格莱斯 东布罗夫斯基(N.744)

新历771年,巴格莱斯已是73岁高龄,步入风烛残年的他自新历769年的内战之后,身体状况已是每况愈下,他与格莱特政府上下的每一个人都明白,他已命不久矣。

庞大而复杂的城邦正榨取着他的最后一丝精力,南区的理事会正舔舐着内战留下的伤口,如同野兽般准备向着格莱特再一次露出它的利爪,而执法者愈发膨胀的权力也让巴格莱斯深陷忧虑,但最为糟糕的还是科莱联邦对于格莱特的控制,在科莱联邦的驻军开入格莱特之后,格莱特的一举一动都被科莱联邦所关注着,而当周围的三个强国的战争打响之时,格莱特的一切都将再度被战火吞噬。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或者说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领袖巴格莱斯的良苦用心,保守派批判他的放任主义政策是反政府武装滋生的根源,左翼人士指责他将承诺的自由与民主化为空谈,就连原本支持他的右翼人士也认为他在将格莱特变成科莱人的领土。

然而这一切都与巴格莱斯无关,繁杂的政务已然是这位老者的全部。

巴格莱斯时常感叹:“我只希望老天能再多给我哪怕一点时间。”(新历770年内战后东区日报记者对于巴格莱斯的采访),新历771年,这是巴格莱斯执政的第27年。35年前,38岁的他离开了格莱特,游走于克萨兰与科莱各地,27年前,他带着一群满腔热血的战士,将故乡格莱特从诺斯塔尔的禁锢中解放出来,24年前,他带领着刚刚独立百废待兴的国家在诺斯塔尔的进攻中生存下来,时光荏苒,绿水长流,也许巴格莱斯将军还是从前那个振臂一呼,引来无数赞誉的英雄,但格莱特,已然是一潭见不到半点涟漪的死水。

769年的内战打破了由逐步高攀的财报表与高速发展的经济所构筑的美梦。也摧毁了巴格莱斯将军的对自由的最后一点希望。“现在的格莱特自由城邦不过是套着自由外壳的警察国家,但我不后悔这一切,因为至少曾经我做到了。”( 巴格莱斯回忆录《我们曾是战士,也曾年轻》(N.770))

内战中,巴格莱斯签署了《第四十八号城邦行政令》,授予了海德茵领导的执法者空前的权力,又签署了《科格同盟协定》,在权力与自由面前,已经行将就木的巴格莱斯将军选择了前者,至少为了这个国家,他还不能将其交到理事会的手中,巴格莱斯当然知道,与科莱联邦的交易意味着什么,但理事会的胜利又能为这个国家带来什么呢?只不过是从科莱联邦的棋子变成克萨兰的棋子,格莱特逃不出三个国家的棋局,巴格莱斯也一样。

垂垂老矣的巴格莱斯是所谓城邦自由政治最后的卫道士,他守护着已如将倒危楼的格莱特,而当其离世后,他所捍卫的一切都将以极快的速度土崩瓦解。

——捷德娅 卢森《革命与斗争》

“现代格莱特之父”、“格莱特经济奇迹的缔造者”,这般的赞誉所锻造的枷锁正缠绕在巴格莱斯将军的躯干之上,每个人都明白,格莱特表面上的稳定与平和,早已在内战中被撕扯出一个又一个缝隙,而当巴格莱斯将军逝世之后,病入膏肓的格莱特也将分崩离析。

常常有人批判格莱特的制度谈不上所谓的民主,因为自始至终的执政者也不过只有巴格莱斯一人,但各区政府不过是因巴格莱斯的威望才凝聚在一起的,巴格莱斯是维稳四个城区政府的枢纽,而在内战之后,四个区域的势力平衡正在被逐步打破,而另一方面,大权在握的海德茵正在与理事会相搏斗的过程中注视着四个政府的风吹草动,也许只有巴格莱斯与他的对手捷德娅才真正地了解海德茵将为城邦带来的危险。

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

那些巴格莱斯曾发誓要斩草除根的诺斯塔尔回归派正与黑帮相互勾结,而只顾着手中的钞票的黑帮并不在意他们所交易的对象是什么人亦或者有着什么目的,他们想要的不过是更多的利益,对巴格莱斯将军来说,就算将这个国家交到主张恐怖统治的海德茵手上也比让这个国家回到诺斯塔尔的怀抱要好的多,不然他27年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内战之后,巴格莱斯便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般,与诺斯塔尔的战争中的任何一场战斗也未带给他比这场仅仅四个月的作战更深的疲惫,他明白,科莱联邦成功了,杰格娜成功了。25年的自由在内战消散了,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讲,执法者膨胀的权力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对于这个国家来讲,科莱联邦彻底控制了格莱特的一切。

巴格莱斯常常回忆起他的战争岁月,无论在战火纷飞的前线视察,还是在诺斯塔尔的冰天雪地中行军,在那时,只要想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与希望,巴格莱斯便会不断地前进,直到胜利,直到自由的光芒冲破黑暗的重重围堵。

他躯干之上所铭刻的伤痕,胜过他胸前所挂着的一切勋章。

海德茵 伊夏列娜 贝利娅

年龄:31岁(N.771)

格莱特自由城邦上校

执法者最高长官

魔晶改造:视神经时间显示器、魔晶计算辅助芯片

身高:170cm

体重:42.5kg

生日:N.740.3.7

“我捍卫的从不是所谓正义与真理,我所捍卫的,是过去。”

——海德茵 伊夏列娜 贝利娅

海德茵的童年谈不上幸福,她的母亲在她三岁时因病逝去,那是海德茵第一次见证死亡。当时尚且年幼的她无法理解父亲脸上那份沉重的悲哀,她所能做的,只有成为她父亲所希望的那样。

她在七岁时爆发的格莱特独立战争中在当时参军的父亲的教导下学会了轻武器射击,而在这般的生活中,她爱上了枪声的嘶吼与炮火的轰鸣,穿梭于军事的海洋之中,在最后以优异的成绩从格莱特军事学院毕业。

新历761年,她加入了格莱特安全局,并享受起了在战斗中运筹帷幄的感觉,在执法者成立后,海德茵常在战斗中首当其冲,负伤丝毫改变不了她对战斗的渴望,她对任务的完成精准而高效,为了任务她会毫不犹豫地对还有己方人员在内的建筑物进行爆破,也会只身一人前往危险的战斗区域。

海德茵从不在战斗中消耗过多的感情,她深爱着战斗与审讯之中敌人的惨叫,并常以此为乐,她常常以恭敬的口吻向对方发出最后的判决,海德茵可以原谅部下的迟钝,也可以容忍部下的暴行,但她绝不会原谅背叛与欺瞒,任何的隐瞒与欺骗都会让他勃然大怒,这是她的底线,而任何触及到这个底线的人,海德茵都会让其付出代价。

海德茵忠诚于格莱特的政府,她对祖国的情感来源于她的父亲的希冀,当她最后一次在医院探望她的父亲之时,她的父亲,在病床之上气若游丝的老人以眼中的希望、严肃与温暖的博爱给予了海德茵那个她将要用一生去执行的命令——替我将它守卫下去

新历770年10月15日,海德茵的父亲,那个为祖国奋斗了一生的战士,在内战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之时,怀着对未来的不安与对下一代人的希冀在63岁离开了这个他所留恋的世界。

海德茵对那些在政府中发号施令的政客不感兴趣,她只会执行她认为的符合祖国利益的目标作为行动的目的,如果政府的行动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不会介意对政府中的那些老顽固展开清洗。

海德茵的人脉关系是她父亲在军队中为她所留下的财富,无论是参加安全局、执法者乃至后来成为执法者最高长官时,这些人脉都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海德茵在内战中晋升到了上校,并取代克尔斯格诺成为了执法者的最高长官,她是一个偏执的完美主义者,她的行动果断而坚毅,她的计划如时钟般准确运行着,她绝对不会被任何挫折击垮,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她认为的这条正确的路上不断前行。


她的手上浸染着无数人的鲜血,无论是在南区与西区的政治迫害还是对执法者的清洗,海德茵都以支持她不断走下去的誓言为动力决绝地下达着命令。

“我不关心前方是充满生机的绿茵地还是死气沉沉的荒原,我向前为的只是向前走,仅此而已。”

——海德茵 伊夏列娜 贝利娅

捷德娅 卢森

捷德娅 卢森

年龄:27岁

理事会/格莱特联社党领袖

身高:164cm

体重:40.7kg

生日:N.744.4.22

“枷锁不是拿来打开的,是拿来砸碎的。”

——捷德娅 卢森

新历744年4月22日,捷德娅出生于格莱特西区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新历754年,捷德娅的父亲因为烟草厂恶劣的工作环境患上了肺结核,754年6月,捷德娅父亲的病情急转直下,最终在6月27日与世长辞。 捷德娅为了家庭与生存,只得辍学进入工厂中,食品厂的工作环境谈不上恶劣,但每日14个小时以上的工作让她筋疲力竭,而她与母亲在食品厂工作的三年只让他们的生活环境愈发地恶劣,在新历757年的一次工人集会上,十三岁的捷德娅第一次接触到了联社主义,它如同一颗种子般扎根在了捷德娅内心的那片反抗的土壤之中。

“还未等我们发声,便有无数的正人君子高喊——大不敬!”

——伊索 台尔曼

新历759年4月21日,捷德娅十五岁生日的前一天,她的母亲永远地倒在了工厂之中,捷德娅以悲痛的心情参加了在生日那天举办的葬礼,尽管悲伤于此时席卷了她,但一个人要正常地活着,只能往前走。

新历761年,格莱特联社党运动的发展给予了捷德娅一线希望,那颗自757年以来茁壮成长的种子已经变成了于荒野之上矗立的树苗。捷德娅便于此时辞去了手上的工作,投身于联社党的运动之中,新历761年捷德娅共领导了4次在西区的罢工,但都未有太大的成效。

新历761年6月9日,捷德娅带领工人走向街头之时,军警突然开火,一颗子弹射进了捷德娅的左臂中,但这并未打垮捷德娅的决心,她又于7月21日领导了另一场罢工。

新历762年5月,联社党的运动达到了顶峰,捷德娅于新历762年6月14日领导了南区的起义,但在6月20日被镇压,在这次起义后,格莱特联社党被定为恐怖组织。

在新历762年12月的霜降行动后,捷德娅通过联社党内部的紧急选举成为了联社党的领袖,她带领联社党转向新一轮的斗争。


捷德娅的革命理念并不排除任何人的帮助,她可以为了革命与昨天的敌人握手言和,也可以因为革命与昨天的有人兵戎相见,她拒绝对政府一丝一毫的妥协,只要理事会尚存,她永远会是最坚定的战士。

“向前走吧,前方将是自由与平等共存于世间的明天。”

——捷德娅 卢森《革命与斗争》

罗德瑟尔 奥利维奇 杜特

新历759年6月10日,杜特的独子伊里奇 杜特因吸食过量毒品而死,时任格莱特总警部高级警司的杜特在听闻这个消息后悲痛欲绝,在新历760年4月,罗德瑟尔 杜特被调到缉毒分局的第七分队做分队长。新历760年7月,杜特身先士卒,带领27名特警突袭诺斯塔尔边境与格莱特黑帮的贸易点,成功截获了数十斤的毒品,同时牵扯出了格莱特南区与格莱特黑帮之间的毒品交易。但彼时的杜特明白,目前的他乃至缉毒分局都没有办法直接对格莱特的南区政府动手,所以这一份计划便被搁置到了日后。

新历761年2月14日,杜特指挥第七分队抓捕巴斯特尔黑帮成员14人,击毙巴斯特尔黑帮成员3人,消息传到巴斯特尔黑帮,黑帮成员与南区政府交涉,要求南区政府放人。南区政府通过缉毒分局致电杜特,要求其将罪犯押运至南区政府接受审判,但杜特明白,所谓的审判不过是给释放找一个借口,杜特在当时做了一个影响他之后十年的人生的决定,他下令就地击毙全部贩毒者。

消息传来,巴斯特尔公司联合诺塞公司、捷希尔公司一同施压南区政府,但缉毒分局是格莱特中央政府直辖的格莱特总警部下的机构,南区政府自然是没有权力去调度杜特,所以最终只能将原本与黑帮签署的协定中政府在贸易之中获利七成改成了五成。而杜特尽管在返回分局之后受到了表面上的惩罚,但是在一年之后,他便晋升格莱特缉毒分局的副局长。新历764年7月3日,格莱特缉毒分局局长伊苏瑞尔逝世,杜特就任格莱特缉毒分局局长,并在新历765年就任了中央缉毒局的局长。

杜特的一生算是跌宕起伏,新历706年,杜特出生在诺斯塔尔的塞维利-格莱特行省的塞维利,在新历721年的科莱-诺斯塔尔战争之中,他与家人南下到了格莱特城避难,不料新历722年,战火燃烧到了格莱特城。在战乱中杜特看遍了在秩序尽失之下混乱的城市,自此便决定投身警察事业,杜特在当时政府的民兵武装运动中学会了射击,但他的求学之路也随着战争的爆发而暂停,直到新历723年停战后,杜特一家决定留在格莱特城,杜特也在新历729年毕业于格莱特警察大学的侦查专业。

新历733年,27岁的杜特邂逅了他的妻子——塞莱娜,塞莱娜是他在警察工作时的同事,但在744年的独立战争后退役。塞莱娜在新历738年生下了一个孩子,也就是杜特的独子,伊里奇,744年格莱特独立战争爆发后,杜特参加了当时的格莱特解放战线,并在战后继续回归自身在警局之中的本职工作,新历749年,杜特被调至格莱特总警部,并在新历750年成为了高级警司,但对杜特而言,工作使他很少有着时间陪伴他的孩子,所以在绝大部分时候,伊里奇是跟着母亲塞莱娜度过的。755年杜特的妻子塞莱娜因病去世,享年47岁。杜特当时忙于工作,甚至没有时间去参加塞莱娜额葬礼。此事对杜特造成了很大打击,但受打击更大的是伊里奇,伊里奇在塞莱娜去世后,终日浑浑噩噩,最终在759年死去,在医院之中的遗言则是:“别让他(指罗德瑟尔杜特)参加我的葬礼!”这件事也成了杜特心在难以解开的一个结。使得杜特在日后的缉毒工作中以近乎偏执的态度对待工作,他变得易怒而执着。他的私人医生一度认为他患有间歇性的精神疾病,但杜特的工作成果是不可置否的,这也成了他在中央缉毒局乃至南区立足的资本。

杜特的性格在内战之后愈发偏执,765年就任初期,杜特还会考虑属下的伤亡,而在内战之后杜特则变成了为了任务目标不顾伤亡的长官。这也使得杜特身边几乎没有什么熟人,只有海德茵与巴格莱斯时不时地会与他见面交谈。杜特已然满头白发,但他不允许自己倒在这里,他要亲眼看见他将毒品与毒品背后的利益集团从这已经腐朽的国家中连根拔起的那一天。

克萨兰联社

伊格 巴戈尔特

伊格 巴戈尔特

性别:男

年龄:35

身高:165cm

魔晶改造:未安装

出生地:科莱联邦-洛伊萨

生日:4月20日

民族:克萨兰人

信仰:无神论者

职位:克萨兰联社联社总长、克萨兰联社陆军司令

军衔:联社大元帅


“如果我们在被迫害的时候不在无穷无尽的沉默中呐喊,那么灭亡就是我们唯一的归宿。”

——【克】伊格 巴戈尔特《虚假的七年》第四章谈“民族问题”

新历736年4月20日,洛伊萨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中响起的啼哭,为这个家庭增添了一名新成员。挂满笑容的希洛斯 巴戈尔特萨德拉 波斯娜并未想到,他们目光所注视的孩子将在日后带给这个世界怎样的变革。

伊格的童年生活一直处于动荡不安中。在新历737年科莱联邦与克萨兰联社的对峙后,洛伊萨地区的民族矛盾日渐凸显起来。新历739年迪克塔托上台后,针对洛伊萨的克萨兰原住民与科莱人移民的冲突问题在民族立场上采取了对科莱人有利的倾向。新历740年,由于两国第二次边境对峙的影响,《1861号法令》的前身《关于洛伊萨地区民族问题的处理议案》(以下简称《民族议案》)被递交。《民族议案》对克萨兰人的诸多权力加以限制,并取消了克萨兰人的医疗补助。法案在新历740年5月12日的全联邦会议上得到通过,这引发了洛伊萨的克萨兰人极大的不满。

新历740年5月13日,洛伊萨城中的克萨兰人在当地克萨兰人维权组织“洛伊萨克萨兰人同盟”的号召下进行游行抗议。迪克塔托要求当地政府解决克萨兰人的游行。新历740年5月15日,游行运动人数不断扩大,达到了近万人,示威者在洛伊萨政府大楼的门前要求政府废除《民族议案》。新历740年5月16日,科莱联邦第七空降师被从乌达尔斯派到洛伊萨城进行秩序维稳。新历740年5月19日,迪克塔托下达了实弹射击的命令,游行示威的队伍被打散,据日后学者对此的统计,此次游行中死亡的人数达到了近千人。新历740年5月23日,“洛伊萨克萨兰人同盟”被当地政府列为非法组织,游行运动被镇压下去。

新历741年6月19日,随着克萨兰联社与科莱联邦的第三次对峙,洛伊萨城的克萨兰人自发地组织起来要求废除《民族议案》,伊格的父亲希洛斯在6月20日参加了此次游行,随着时间的推移,游行示威的规模逐渐扩大,到25日时已经超过了740年的运动人数,达到了一万四千人。新历741年6月27日,克萨兰联社因里维尔叛乱而撤军,随后科莱联邦的军队再次向着游行的克萨兰人实弹射击,坦克与装甲车涌向了示威的人群。希洛斯虽未在此次游行中死亡,但他的双腿被坦克的履带碾碎,最终在轮椅上度过了余生。

伊格在《虚假的七年附录——镇压下的悲痛》中记述了当时他的父亲被同事抬回家中时,四岁的他看见的场景:“父亲的双膝下已经是模糊的血肉,鲜血从房门外直直地随着父亲的身躯像是用尺规般以直角转入屋中,随后在地板上扩散,随着地板的纹路而流淌着。那时的我对此毫无概念,只是看见一旁的母亲已经崩溃着大哭起来。”

洛伊萨当局将参与游行的人以叛国罪处理,大规模的搜捕在洛伊萨城内展开。尽管伊格一家在搜捕中没有被闯入,但由于洛伊萨的医院不接受参与游行的克萨兰人病患,最终希洛斯在已经变成地下组织的“洛伊萨克萨兰人同盟”管辖的一家小型诊所中进行了截肢手术。术后第二天希洛斯便被接入家中,他的余生仍在文学创作领域为克萨兰人权力而奋斗。而伊格的母亲萨德拉则负责起了全家的生活。饥饿与寒冷也从这时和伊格的童年从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明白母亲那时对我未来的担忧,但我想这是我不得不走上的一条道路。”

——【克】伊格《虚假的七年》第一章“洛伊萨的童年”

家庭的困苦让伊格从少年时便缺少了其他孩子所拥有的许多东西,但伊格对此并不在意。他的父母对他的影响是截然不同的,伊格的父亲常常在他还是孩提时将他叫到身边谈论对时局的看法,那时懵懂的伊格在这般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逐渐在未来向着政治的道路走去,逐渐成长的伊格同他的父亲常常探讨未来的方向。而伊格的母亲因为忙于工作,而没能更多地陪伴伊格,但她希望的是伊格不要再重蹈希洛斯的覆辙,不去涉及政治。伊格平平安安地成长成为了她最大的心愿。但二者相同的一点便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尊重伊格在未来做出的选择。

新历749年3月11日,希洛斯因截肢留下的后遗症病逝,年仅41岁,他的墓碣上仍铭刻着他在“洛伊萨克萨兰人同盟”的报纸《洛伊萨克萨兰自由报》上写过的“人的肉体将在枪弹之下逝去,但人的思想将在群众之间留存。”

伊格在接受教育后,由于日益盛行的民族主义浪潮,作为克萨兰人,伊格与班内的科莱人同学常常产生冲突,他与班内的克萨兰人同学互相依赖着以对抗对他们的欺凌,但无穷无尽的嘲讽与肉体和精神上的侮辱让其他克萨兰人同学不断退学甚至自杀,直到班级内部只剩下了伊格孤身一人作为班级乃至学校中的异类。尽管此时的伊格仍抱有对科莱人的幻想,但学校中的欺凌与嘲笑都深刻地影响了伊格的童年时光,这也使得伊格对希洛斯曾教导他的民族平等产生了深刻的怀疑,他不止一切地向母亲萨德拉表达对科莱人的恨意。而萨德拉则会耐心地对他重复“只有平等的爱才能带来我们所期待的明天”这类的思想。但因母亲教导而逐渐稀薄的恨意与对平等未来的展望,最终都随着伊格的母亲萨德拉的离世而化为乌有。

新历754年8月,克萨兰联社政府与科莱联邦爆发第四次边境对峙,沉寂了十余年的洛伊萨克萨兰人再次开始游行示威,显然这一场示威在蛰伏了十三年的“洛伊萨克萨兰人同盟”的领导下在规模上远远地超出了十年前的规模,五万余名克萨兰人同科莱联邦的军队互相对峙着,十八岁的伊格也在此时参加了该场运动。但随着克萨兰联社军队的撤军与示威群众内部因目标与科莱联邦干涉产生的分化,到11月2日游行示威近乎以和平的方式不了了之,直到《1861号法令》的签署使得克萨兰人在洛伊萨进行武装暴动。但在科莱联邦政府的再一次镇压下失败。萨德拉也在此时病倒,在医院之中伊格同萨德拉因《1861号法令》而无法报销医疗保险且无法获得医疗补助,最终二人只得离开医院回到家中。药物的匮乏使得萨德拉原本可以医治的肺结核在贫困中加重,病情的急转直下让萨德拉在人生中的最后几天对伊格谈及了她对伊格未来的担忧,伊格后来在《虚假的七年附录:其二——病床边的遗留》中提到:“母亲在最后的时刻曾告诉过我:‘如果你选择走上希洛斯的道路,那么记住,不要因死亡而悲痛,也不要因悲痛而去憎恨。’”。但伊格因此对科莱人产生了极大的恨意,最终使他走向了极端民族主义的路上。新历754年12月9日,伴随着洛伊萨冬季的雪,萨德拉带着忧虑离开了这个世界。伊格在这一天的日记中写倒:“我们的一切痛苦本不该发生,这一切只因为科莱人将他们扭曲的价值观与无厘头的恨意强加在我们的头上。

萨德拉的离世对伊格的打击是极为巨大且深远的,尽管希洛斯与萨德拉在生前都同伊格说过“仇恨无法解决问题,只会深化问题”。但萨德拉因科莱联邦的法令间接导致的离世让伊格抛弃了曾经对科莱人最后的一丝幻想,他现在想做且能做的,只有离开这个被他厌恶与憎恨的国家。

新历755年,克萨兰联社新上台的克列斯德政府开始推动克萨兰民主改革,将伐梅克中央军事学院的招生范围扩展到了洛伊萨。伊格抓住了这个机会,变卖了在洛伊萨的房产和能变卖的一切来到了克萨兰联社的首都——伐梅克。显然,这座克萨兰政治与经济的中心城市给了他一丝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他顺利地考入了伐梅克中央军事学院,在这里,他在军事上惊人的天赋才能展现了出来,伊格最终在新历758年以伐梅克中央军事学院有史以来的最高分数毕业。

在毕业后他利用在军事学院学生时代的关系与优异的成绩伴随着当时克萨兰对人才的需求,成为了克萨兰第三装甲旅的旅长。就任后仅三个月,克萨兰同诺斯塔尔便爆发了希诺斯达战争

在为时三年的希诺斯达战争中,伊格所在的第三装甲旅奔赴西线,在新历759年2月的希诺斯达战役中,克萨兰的西部方面军第65步兵师、17机械化步兵师被包围,伊格指挥第三装甲旅冲破了诺斯塔尔第十二装甲旅的防线,成功解围。但战局也随着希诺斯达战役克萨兰的失利而倾斜。新历759年5月11日,诺斯塔尔部队攻占了克萨兰边境城市诺格,兵锋直指乌诺与希加两座城市。伊格的第三装甲旅在6月8日-7月4日的希加战役中阻击并成功反击了诺斯塔尔第七独立师与第十五机械化步兵旅,并在新历759年7月22日收复诺格。此战使得伊格获得了“克萨兰的军神”之名,使其在国内名声大噪,伊格也在随后被晋升为准将,第三装甲旅被克萨兰西部方面军整编为第三独立装甲师。

但一时的胜利无法解决根本上的劣势,尽管伊格所在的第三装甲旅在此后的第二次诺格战役(N.760.3.11-N.760.7.4)、诺德特战役(N.760.7.1-N.760.8.22)和乌诺战役(N.761.1.2.N.761.3.4)中屡立奇功,被晋升为中将。但在乌诺沦陷后,克萨兰联社政府为了统治地位最终选择了与诺斯塔尔和谈。双方签署的《希诺斯达和约》规定克萨兰联社向赔付大量的战争赔款,进而导致了日后克萨兰的经济危机。伊格在战后所写的《虚假的七年》中怒骂当时的政府是只会对克萨兰人出手(指762年卡冯游行)的叛徒。

“你能捍卫你所阐明的正义吗?如果不能,那么正义一文不值。”

——伊格 巴戈尔特《驳斥历史正义论》(新历765年7月21日)

与以往的克萨兰政局不同的是,伊格 巴戈尔特并不是那些在政治舞台上活跃的政治家,在其从历时三年的希诺斯达战争(758-761)中脱身之前,尽管伊格在国内名声大噪,但当时的克萨兰政界却把他视为“洛伊萨城的矮子”,而当其总结战争失败的原因时,他将问题归结于克萨兰软弱的政府上(“民主或许会是人民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但不适时宜的民主是一个国家软弱的象征,现阶段,克萨兰乃至世界都不存在真正的民主。”——伊格自传《虚假的七年》 第三章 所谓“民主政府”)。 而在战争结束后,因克萨兰需要对诺斯塔尔支付赔款,所以进一步地加大了克萨兰的财政赤字,并在随后导致了大规模的失业与通货膨胀。

“我们的面包与牛奶呢?(Wo ist mit unserem Brot und unserer Milch?)”

——762年克萨兰游行口号

762年2月17日,克萨兰联社的南方城市——卡冯(Tavon)爆发了一场数万人参与的示威游行,17岁的克萨兰青年诺卡伊尔在其日记中写到:“饥寒交迫的失业人民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走着,他们慢慢地汇聚成了一股人流,向着丝毫没有解决危机的办法的市政府冲去。”

(日记节选自《战争结束后的克萨兰》第三章 战争的冲击与经济危机 第21页)

而在此时,人民所选举出的政府,却命令军队向在市政府前游行示威的人民开枪,一时火光四射,枪声造成的混乱使得人群之中又发生了大规模踩踏事故,克萨兰第27步兵师的军官布吕克回忆到:“本应代表人民的军队在命令之中却像是屠夫一样,射击着街道上混乱的人群——为了他们自己不变成其中一员。”

这场示威让联社政府的民主改革前功尽弃,而在此时,自西方冰原归来的伊格吸引了愤怒而无奈的人群的视线,他对政府的公开斥责与带有强烈民族主义情绪的演讲让他赢得了群众的呼声,而其在希诺斯达战争的骁勇善战,也让其在军队中被称为“克萨兰的军神”,在763年,伊格发表了其自传《虚假的七年(Falsche sieben Jahre)》,随后因其自传公开对克萨兰政府进行诋毁而被捕,在法庭之上,他公然辩驳到“在现有的秩序确立之时,一切对其的批驳都被冠以“邪恶”之名。”法庭判处他三个月的监禁,而实际上他只在监狱中待了7天便通过其关系网而被释放,被释放后的伊格决定通过其广阔的人脉与军队曾经的支持来夺取权力。

新历764年的2月26日,晚8点,第三装甲师的部队闯入了联社大厦之中

8:13,三名社联代表被枪杀

8:30,伊格进入联社大厦之中

9:20 ,克萨兰联社联社总长克列斯德在网络上宣布辞职,随后被枪杀


新历764年2月27日,伊格操纵联社总会选举其为联社总长,克萨兰的民主改革彻底失败,一个更加极端的政府,出现在了科莱联邦的南方。

在新历764年伊格通过武装政变推翻克列斯德政府后,伊格颁布了764年《联社宪法》,巩固了其的统治,年少时的种种对科莱人的仇恨也在这时得到了释放。伊格于新历765年在纽森堡颁布了《种族隔离-放逐法案》有组织地在克萨兰联社境内对科莱人展开了迫害与搜捕。

少时的记忆与如今大权独揽的现状使伊格逐渐地开始执行他的目标——用尽克萨兰人所有的一切,对科莱联邦完成复仇,建立起一个只有克萨兰人才是优等种族的国家,或是带领整个克萨兰走向毁灭。

“这是克萨兰崭新纪元的开始,未来正向着我们招手!”

——伊格 巴戈尔特 于克萨兰联社首都伐梅克演讲(新历764年3月1日)

附:

《病床边的遗留》(原文共五段,此处节选其中的一、五段)

——【克】伊格 巴戈尔特《虚假的七年》

(一)

洛伊萨的雪年复一年地落下,雪花不曾为任何哀痛与悲苦而改变一丝一毫,只是以自身洁白的颜色来嘲笑那些自由与正义的虚假。只有鲜血才能为它短暂地染上那么一点鲜艳的红色,但在融化后也都不见了踪迹。

公寓间的灯日复一日地散发着它的光芒,照在母亲逐渐憔悴的面庞上。我记得很清楚,在12月8日的夜中,她已经咳出了鲜血。当时的我甚至不敢去问她的身体状况,我怕母亲如实地告诉我,更怕母亲因担心我而说:“没关系”。我能做的只是用我的缄默与孩童般的无力独自在病榻边握紧母亲那逐渐冰冷的手心。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啊!我从母亲的双眼中看出了对父亲的思念,看出了对我的慈爱,也看出了我至今无法明白的情感——对“恨”的恐惧。

那是怎样的一只手掌啊!我从母亲的手上看见了时间留下的痕迹,看见了磨出的老茧。这只手掌正用力地攥着我的手掌。手掌比母亲的双瞳更加炽热,却也比洛伊萨的雪花更加冰冷。

母亲离世的十几天前,我们被科莱人从下着雪的夜中赶出了医院。药房不给我们药物,政府拒绝我们的医疗补助,保险公司也以我们是克萨兰人为由拒绝赔付保险款。 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们遭受的一切痛苦、指责、冷漠与迫害,都仅仅因为我们是克萨兰人,都仅仅因为我们出生在这座城市。


(五)

母亲在最后的时刻曾告诉过我:“如果你选择走上希洛斯的道路,那么记住,不要因死亡而悲痛,也不要因悲痛而去憎恨。

但为何不能去恨呢?母亲始终未能认识到这一点,即使认识到了,我们也不可能走到那个所谓“平等的明天”

但这不妨碍她是全世界最为博爱的母亲,或者说,在父亲逝世后,母亲已然成为了我的全世界。如果没有她的离开,我不会选择离开洛伊萨,更不会来到今日的克萨兰。

但她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受到她与父亲曾经的理想,能感到她对我深深的思念,但我已经无法触及,我试图独自走向属于这一片漆黑荒原的明天。可我却无力继承他们被大爱所包围的理想,因为长夜中那仇恨的枷锁已经牢牢地禁锢住了我的身躯。

但我将在此刻以我的方式前行,哪怕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会有明天,甚至难以从我们所处的永夜之中找寻那么一丝的希望。是啊,这是永夜,是见不得光明的被黑暗重重围堵的永夜。

也是没有篝火没有烛光指引我们走向明天的旧夜。

世界观设定

旧夜 (AlteNacht)